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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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昨天一整天靈力消耗過度再加上四處奔波又熬了個通宵, 路樨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三點多，迷迷糊糊還是被手機震動吵醒的。
一睜眼就發現會藜正在鼓搗她手機。
面對面的瞬間，她忽然有種記憶錯亂的感覺。
上個月那天晚上她就是這麽醒的。
路樨第一反應就是：該死, 不會真的重蹈覆轍了吧？
還好她沒第一時間就表現出不對勁, 目光下移發現會藜是半個人趴在床上的動作。
他是坐在地上的, 然後上半身t跟試圖想上床的狗狗一樣趴在床沿，腦袋枕著胳膊看著她。
爬了, 但是沒完全爬。
她都沒辦法指責他什麽。
“顧六好像給你發短信了。”他忽然出聲。
“嗯？”突然跳到正事, 路樨整個人都清醒了, 坐起來拿手機看消息。
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短信：師姐救命！我被酆都拍賣行的人抓起來了。
雖然文字看起來很緊急，但他都還能發短信求救而且符師牌也沒什麽動靜, 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
“你打算什麽時候動身去酆都？”會藜問她。
“不著急。”
昨晚跟喬安商量的結果是他留在北城繼續查吳亮父母還有王以靈, 而她則動身前往酆都調查拍賣行順便把該救的人救了。
她說不著急, 會藜也不著急，繼續趴著問她：“晚飯吃什麽？”
兩人之間他問得最多的話題就是吃飯。
路樨忍不住問：“你是對吃飯有什麽執念嗎？”
會藜忽然就笑了，眉眼一彎，那雙清澈的金色瞳孔染上幾分狡黠的意味，“我對吃飯沒什麽執念，只是對跟你吃飯有執念而已。”
“……”
她就不該多問這麽多。
日常嘴賤完，會藜爬起來順便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我買了菜，準備做爆炒魷魚，紫菜蛋湯, 糖醋排骨，這些夠不夠？”
“夠了。”
他提起菜她才覺得餓。
畢竟睡過了兩個飯點, 對於飯量大的路樨來說就是錯過了兩個補充體力的機會。
她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虛的很。
會藜的叫醒服務結束，轉身就去廚房忙活了, 路樨則是去浴室洗漱。
餓著肚子又跑到廚房。
會藜還在備菜階段，廚房沒什麽吃的。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會藜放下手裏的活，拉開冰箱給她遞了根腸，“雞肉腸，味道還可以。”
北城這邊特產就是腸，純肉的，一根就很頂飽。
大概是昨晚吃了市局廉價澱粉腸覺得不過癮，他今天特地買了純肉腸來安撫自己金貴的胃。
三兩口解決完一根腸，路樨十分有眼力見地幫忙備菜。
她做飯的手藝是不能看的，以前在君留山她是負責狩獵食材的那一個，整個葫蘆娃團隊裏面也只有二師弟無師自通廚藝還算過得去，可以說，他們幾個師兄弟姐妹都是二師弟養大的。
二師弟也不負眾望，下山短短兩年就開始了戀愛結婚生子這一流程，如今在家相妻教子賢惠持家，經常在君留山小群裏發他們家的每日夥食。
而會藜從小就對做飯這種事很感興趣，每次二師弟生火做飯他都喜歡在旁邊看著學，下山後還報了班學做飯，現在這個手藝可以跟二師弟一較高下。
路樨看著會藜熟練將處理好的魷魚下鍋，鍋內劈裏啪啦一陣動靜，連她都下意識想要往後退，會藜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圍著圍裙手拿鍋鏟，開始顛鍋。
看起來……十分賢惠。
路樨忽然想起從前她問二師弟他為什麽喜歡做飯。
二師弟坦言是為了好找老婆。
畢竟他從小就生活在山上，沒有經歷義務教育，跟普通人相處的機會也比較少，沒有學歷沒有情商沒有家產的三無符師一枚，他擔心他融入不了正常的人類生活，以後找不到伴侶，會做飯，就能讓他多一點優勢。
路樨擡頭看向會藜。
他學做飯的是為什麽？
答案似乎很清晰。
她還是沒問出口，但身為大師姐，她看待會藜跟其他師弟師妹都是帶著天然的責任感，可能是今天狀態不佳腦袋裏亂七八糟的事裝的太多，她猶豫再三，竟然開口：“二月十四號那天的事是我的錯，我向你說聲對不起。”
這個敏感的日期代表的什麽不言而喻。
會藜手依舊很穩，讓她拿個盤子過來出菜。
魷魚本來就不能炒太長時間，不然就老了。
他沒說沒關系，也沒說其他。
路樨再接再厲：“其實無論是妖還是人類都有很多值得你在意的……”
後半句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他都能自動腦補上去。
他嘴角扯起個沒什麽溫度的笑，“多謝師姐指導。”
“嗯。”
也不知道他是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
反正這頓飯他沒胃口是真的。
路樨倒是吃的很飽。
她的車還停在……不對，那輛大眾應該算是他的車。
“車順便還你，我自己回家就行。”
“隨你。”他出乎意料沒堅持要送她。
出門後路樨順手用了個傳送陣傳送回家。
她其實不太愛隨便使用傳送陣，一方面原因是可能會被妖管局察覺到她的行程不對，得寫報告解釋。
另一方面是傳送陣不像普通的陣法可以用單純的符文力量來構建，傳送陣是必須要動用靈力的。
回到家後她體內的靈力一時間還沒被安撫下來。
轉進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臉才稍稍清醒，但心跳還是不對勁，身體內血液流速也不對，不吃飯還好，吃了飯之後身體總會處於一種亢奮狀態，就像是靈力要爆發出來一樣。
這種狀態從她下山就開始了。
她一開始以為是修煉過度，積攢的靈力太多而身體強度跟不上導致的，後來進了妖管局後發現忙碌的工作能壓制暴動的靈力後她就開始盡量讓身體維持在疲憊狀態下。
停職後生活作息出現了變動，身體健康了，之前的問題也重新出現。
她皺著眉看著自己的手腕。
薄薄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顯而易見，在她眼中卻像是鼓囊囊的被撐到透明的氣球。
定妖符可以壓制妖力，但卻沒有一道符能夠壓制靈力。
換了身衣服，正好喬安給她發消息說可以過去了，路樨便下樓打了車。
現在她跟會藜的賬兩清，本以為會覺得輕松，坐在車上卻總是莫名覺得愧疚。
甚至比之前更愧疚了。
這次來市局是給他們修覆局裏的各種禁制，為了市局的安全以及防止內部待審問的妖出逃，她得給整個市局做個防護陣法。
大量的靈力消耗只能暫時緩解她身上的癥狀，靈力消耗完身體會慢慢恢覆，一旦恢覆靈力暴動就會更嚴重，而且如果經常如此恢覆時間還會越來越短。
這次的工作也盡量只用符文力量，不動用靈力。
這也是為什麽她符文能用的這麽好。
……當年師父也沒告訴她天賦過高不宜努力修煉啊。
畫符的間隙想起師父。
路樨分神想了想，或許能找師父問問有沒有什麽辦法。
這個世上修士眾多，但最強者毫無疑問是他們師父趙之業。
正好下次送會藜上山問問師父怎麽回事。
她畫符的時候時不時有市局的警察好奇過來圍觀。
喬安提前通知了他們，也告知了路樨身份，他們也沒打擾她工作，甚至都沒開口跟她搭話。
還是喬安忙完手上的事過來找她。
“我今天早上審了王以靈，”喬安翻了翻手裏的資料，“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路樨一心二用，手裏畫著符構建陣法，一邊分析他的話。
“你昨晚說王以靈接替了周是在C大的工作，但是我昨天審問王以靈的時候發現他這個人……”
喬安在思考用什麽詞語來形容王以靈。
“我覺得以他的能力無法勝任周是的工作。”
“你們抓到周是之後也查過他的手機電腦吧，裏面什麽東西都沒有，甚至通訊錄一個聯系人都沒有存，連吳亮的聯系方式都沒有。”
周是是個很謹慎的人，做事之前有清空所有聯系的習慣，至於他之後再怎麽聯系上家吩咐下家，大概率是靠良好的記憶力。
而且周是被抓之後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沒透露。
因為他很清楚，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身後的組織是唯一的指望。
而王以靈，智商明顯不夠，甚至蠢笨過頭了。
“確實能力不足，”路樨說，“但不代表他沒有接替周是的工作。”
“我們在他手機裏確實發現了一些東西，也有幾個人類和妖牽涉其中，”說起這個喬安就苦惱，“可是你們妖管局目前這個狀態也沒辦法派給我妖來配合抓捕工作啊。”
這確實是是個問題。
唯一有能力能配合他們抓妖的路樨布置完陣法之後還要趕去酆都查案救人。
“我可以幫你叫到人，但是……一般符師都不會免費服務。”
路樨這還是比較委婉的說法。
符師不僅不免費服務，而且還收費極高。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他們市局日子本來t就過的緊巴巴的，昨晚上妖皇來一趟給他們軍餉都幹空了，今天一早還有人抱怨，還是他去超市補了一批貨才平覆民怨。
“那我就沒辦法了。”路樨還是很清醒的，市局的工作是市局的工作，不是她的責任，她沒理由因為他們的工作進行不下去就勉強師弟師妹們來免費幹活。
免費的冤種有她一個就夠了。
“等等，你剛剛說免費，咱們今天這活兒不會也收費吧？”喬安後背唰地一下冒冷汗。
“……我想收，你們給的起嗎？”
喬安立馬就松了口氣。
確實，普通符師出場費他們都給不起，更何況是路樨。
窮也有窮的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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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整天靈力消耗過度再加上四處奔波又熬了個通宵, 路樨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三點多，迷迷糊糊還是被手機震動吵醒的。
一睜眼就發現會藜正在鼓搗她手機。
面對面的瞬間，她忽然有種記憶錯亂的感覺。
上個月那天晚上她就是這麽醒的。
路樨第一反應就是：該死, 不會真的重蹈覆轍了吧？
還好她沒第一時間就表現出不對勁, 目光下移發現會藜是半個人趴在床上的動作。
他是坐在地上的, 然後上半身t跟試圖想上床的狗狗一樣趴在床沿，腦袋枕著胳膊看著她。
爬了, 但是沒完全爬。
她都沒辦法指責他什麽。
“顧六好像給你發短信了。”他忽然出聲。
“嗯？”突然跳到正事, 路樨整個人都清醒了, 坐起來拿手機看消息。
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短信：師姐救命！我被酆都拍賣行的人抓起來了。
雖然文字看起來很緊急，但他都還能發短信求救而且符師牌也沒什麽動靜, 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
“你打算什麽時候動身去酆都？”會藜問她。
“不著急。”
昨晚跟喬安商量的結果是他留在北城繼續查吳亮父母還有王以靈, 而她則動身前往酆都調查拍賣行順便把該救的人救了。
她說不著急, 會藜也不著急，繼續趴著問她：“晚飯吃什麽？”
兩人之間他問得最多的話題就是吃飯。
路樨忍不住問：“你是對吃飯有什麽執念嗎？”
會藜忽然就笑了，眉眼一彎，那雙清澈的金色瞳孔染上幾分狡黠的意味，“我對吃飯沒什麽執念，只是對跟你吃飯有執念而已。”
“……”
她就不該多問這麽多。
日常嘴賤完，會藜爬起來順便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我買了菜，準備做爆炒魷魚，紫菜蛋湯, 糖醋排骨，這些夠不夠？”
“夠了。”
他提起菜她才覺得餓。
畢竟睡過了兩個飯點, 對於飯量大的路樨來說就是錯過了兩個補充體力的機會。
她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虛的很。
會藜的叫醒服務結束，轉身就去廚房忙活了, 路樨則是去浴室洗漱。
餓著肚子又跑到廚房。
會藜還在備菜階段，廚房沒什麽吃的。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會藜放下手裏的活，拉開冰箱給她遞了根腸，“雞肉腸，味道還可以。”
北城這邊特產就是腸，純肉的，一根就很頂飽。
大概是昨晚吃了市局廉價澱粉腸覺得不過癮，他今天特地買了純肉腸來安撫自己金貴的胃。
三兩口解決完一根腸，路樨十分有眼力見地幫忙備菜。
她做飯的手藝是不能看的，以前在君留山她是負責狩獵食材的那一個，整個葫蘆娃團隊裏面也只有二師弟無師自通廚藝還算過得去，可以說，他們幾個師兄弟姐妹都是二師弟養大的。
二師弟也不負眾望，下山短短兩年就開始了戀愛結婚生子這一流程，如今在家相妻教子賢惠持家，經常在君留山小群裏發他們家的每日夥食。
而會藜從小就對做飯這種事很感興趣，每次二師弟生火做飯他都喜歡在旁邊看著學，下山後還報了班學做飯，現在這個手藝可以跟二師弟一較高下。
路樨看著會藜熟練將處理好的魷魚下鍋，鍋內劈裏啪啦一陣動靜，連她都下意識想要往後退，會藜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圍著圍裙手拿鍋鏟，開始顛鍋。
看起來……十分賢惠。
路樨忽然想起從前她問二師弟他為什麽喜歡做飯。
二師弟坦言是為了好找老婆。
畢竟他從小就生活在山上，沒有經歷義務教育，跟普通人相處的機會也比較少，沒有學歷沒有情商沒有家產的三無符師一枚，他擔心他融入不了正常的人類生活，以後找不到伴侶，會做飯，就能讓他多一點優勢。
路樨擡頭看向會藜。
他學做飯的是為什麽？
答案似乎很清晰。
她還是沒問出口，但身為大師姐，她看待會藜跟其他師弟師妹都是帶著天然的責任感，可能是今天狀態不佳腦袋裏亂七八糟的事裝的太多，她猶豫再三，竟然開口：“二月十四號那天的事是我的錯，我向你說聲對不起。”
這個敏感的日期代表的什麽不言而喻。
會藜手依舊很穩，讓她拿個盤子過來出菜。
魷魚本來就不能炒太長時間，不然就老了。
他沒說沒關系，也沒說其他。
路樨再接再厲：“其實無論是妖還是人類都有很多值得你在意的……”
後半句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他都能自動腦補上去。
他嘴角扯起個沒什麽溫度的笑，“多謝師姐指導。”
“嗯。”
也不知道他是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
反正這頓飯他沒胃口是真的。
路樨倒是吃的很飽。
她的車還停在……不對，那輛大眾應該算是他的車。
“車順便還你，我自己回家就行。”
“隨你。”他出乎意料沒堅持要送她。
出門後路樨順手用了個傳送陣傳送回家。
她其實不太愛隨便使用傳送陣，一方面原因是可能會被妖管局察覺到她的行程不對，得寫報告解釋。
另一方面是傳送陣不像普通的陣法可以用單純的符文力量來構建，傳送陣是必須要動用靈力的。
回到家後她體內的靈力一時間還沒被安撫下來。
轉進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臉才稍稍清醒，但心跳還是不對勁，身體內血液流速也不對，不吃飯還好，吃了飯之後身體總會處於一種亢奮狀態，就像是靈力要爆發出來一樣。
這種狀態從她下山就開始了。
她一開始以為是修煉過度，積攢的靈力太多而身體強度跟不上導致的，後來進了妖管局後發現忙碌的工作能壓制暴動的靈力後她就開始盡量讓身體維持在疲憊狀態下。
停職後生活作息出現了變動，身體健康了，之前的問題也重新出現。
她皺著眉看著自己的手腕。
薄薄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顯而易見，在她眼中卻像是鼓囊囊的被撐到透明的氣球。
定妖符可以壓制妖力，但卻沒有一道符能夠壓制靈力。
換了身衣服，正好喬安給她發消息說可以過去了，路樨便下樓打了車。
現在她跟會藜的賬兩清，本以為會覺得輕松，坐在車上卻總是莫名覺得愧疚。
甚至比之前更愧疚了。
這次來市局是給他們修覆局裏的各種禁制，為了市局的安全以及防止內部待審問的妖出逃，她得給整個市局做個防護陣法。
大量的靈力消耗只能暫時緩解她身上的癥狀，靈力消耗完身體會慢慢恢覆，一旦恢覆靈力暴動就會更嚴重，而且如果經常如此恢覆時間還會越來越短。
這次的工作也盡量只用符文力量，不動用靈力。
這也是為什麽她符文能用的這麽好。
……當年師父也沒告訴她天賦過高不宜努力修煉啊。
畫符的間隙想起師父。
路樨分神想了想，或許能找師父問問有沒有什麽辦法。
這個世上修士眾多，但最強者毫無疑問是他們師父趙之業。
正好下次送會藜上山問問師父怎麽回事。
她畫符的時候時不時有市局的警察好奇過來圍觀。
喬安提前通知了他們，也告知了路樨身份，他們也沒打擾她工作，甚至都沒開口跟她搭話。
還是喬安忙完手上的事過來找她。
“我今天早上審了王以靈，”喬安翻了翻手裏的資料，“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路樨一心二用，手裏畫著符構建陣法，一邊分析他的話。
“你昨晚說王以靈接替了周是在C大的工作，但是我昨天審問王以靈的時候發現他這個人……”
喬安在思考用什麽詞語來形容王以靈。
“我覺得以他的能力無法勝任周是的工作。”
“你們抓到周是之後也查過他的手機電腦吧，裏面什麽東西都沒有，甚至通訊錄一個聯系人都沒有存，連吳亮的聯系方式都沒有。”
周是是個很謹慎的人，做事之前有清空所有聯系的習慣，至於他之後再怎麽聯系上家吩咐下家，大概率是靠良好的記憶力。
而且周是被抓之後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沒透露。
因為他很清楚，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身後的組織是唯一的指望。
而王以靈，智商明顯不夠，甚至蠢笨過頭了。
“確實能力不足，”路樨說，“但不代表他沒有接替周是的工作。”
“我們在他手機裏確實發現了一些東西，也有幾個人類和妖牽涉其中，”說起這個喬安就苦惱，“可是你們妖管局目前這個狀態也沒辦法派給我妖來配合抓捕工作啊。”
這確實是是個問題。
唯一有能力能配合他們抓妖的路樨布置完陣法之後還要趕去酆都查案救人。
“我可以幫你叫到人，但是……一般符師都不會免費服務。”
路樨這還是比較委婉的說法。
符師不僅不免費服務，而且還收費極高。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他們市局日子本來t就過的緊巴巴的，昨晚上妖皇來一趟給他們軍餉都幹空了，今天一早還有人抱怨，還是他去超市補了一批貨才平覆民怨。
“那我就沒辦法了。”路樨還是很清醒的，市局的工作是市局的工作，不是她的責任，她沒理由因為他們的工作進行不下去就勉強師弟師妹們來免費幹活。
免費的冤種有她一個就夠了。
“等等，你剛剛說免費，咱們今天這活兒不會也收費吧？”喬安後背唰地一下冒冷汗。
“……我想收，你們給的起嗎？”
喬安立馬就松了口氣。
確實，普通符師出場費他們都給不起，更何況是路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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